这样想着,反而渐渐止住泪水。
车子行驶了一段时间,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徐敏和怀里的孩子一起被人推了一把,她慌了一下,紧接着就被人从车上拽下来,踉踉跄跄地被推着向前。她眼睛上蒙着黑布,看不清楚去了哪里,一路上只能紧紧拽着自己孩子的胳膊不松手。七扭八拐的绕了很久,周围的人脚步踩在地上带起空旷的回响,似乎是个废弃的什么楼房工地一般,徐敏心慌的厉害,但是也不敢吭声。
“到了,把她捆在那!把现场布置好!”方川的声音冷冷响起。
徐敏感觉到儿子被人从她怀里夺走之后,更是失去了唯一的安全感,不住的哭喊,但是被口中的纱布堵了回去,只发出呜呜的声音。她被两个人按着捆在了一张高脚椅上,蒙着的眼罩被拽下来,刺眼的灯光之后,她眯着眼睛看清了周围。
几面墙壁围城一个简陋的房间,墙上喷着一个负一楼的标志,而在她正对面则架着几台摄像机,还有医生模样穿戴的人戴着口罩和帽子在忙碌着,在那个被摄像机对准的聚光灯下,有一个铺着白色床单的手术台。
她瞳孔缩紧了一下,紧接着就看到自己的孩子被抱了出来,身上带着浓重的酒精味道,也换了一身动手术的病号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