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子珺姐不忍心,让她去了,跑了几步脚腕就骨折了。现在子珺姐不敢让她自己走,放在家里有保姆也不放心,方川不在,她就自己带童童,不让其他人插手。”
丁旭眉头皱起,心里想起一个不太好的病症。
肖良文仿佛知道他的想法,开口道:“现在只是像瓷娃娃,还不是,医生让好好休养,小心些就是了,总能长大。”
丁旭安慰他道:“大些或许身体就好了,我看小孩精神不错。”
肖良文笑了下,道:“是,有时候还挺淘气的,就是嘴甜,喊上一声‘妈妈’子珺姐再大的火气也没有了。”他想了下,凑近丁旭一点道:“有回闯祸了,还知道喊方川‘爸爸’,让他给自己瞒着,这一声给方川感动的够呛,拍着胸脯说是自己干的。”
丁旭脑补了一下方川那个阴险小白脸变成傻爸爸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这样的方川他是从未见过的。
回了小院丁旭去了厨房,肖良文要晚上返回潘峰那里,下午没劝动,非要赶夜车,估计午夜十二点也是潘峰定下的最后时间点了。
肖良文在外面院子里修剪新挪过来的两棵无花果树,这会儿半人高的小树别说花,叶子也没有,寒风中就抖着光秃秃的枝干,还被肖良文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