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太医已经看过了……”
现在想来,那个时候,非嫣回答这些问题时的神情都是凄然地的。
“非嫣,她到底……怎么了?”
这一刻,即使他不想相信凤轻语的话,也不得不相信。
“非嫣从出生开始就得了一种罕见的怪病,她不能见阳光,体温比一般人要低,且,活不过十六岁。”她只能这么跟晁羿说,灵魂一说实在太过令人匪夷所思。“这些都是他亲口告诉我的,除了她自己没有人知道。”
凤轻语从怀中拿出一块玉佩。
这是非嫣消失之时掉落在床榻之上的,应该对她很重要。
“这是非嫣的玉佩。”
晁羿颤抖着伸出手,将凤轻语手中的玉佩窝在手中。
那力道,仿佛要将玉佩生生捏碎了,却又不舍得。
“你,是谁,为何会跟非嫣长得一模一样。”晁羿抬起头,看着凤轻语,分明就是一模一样的样貌,一模一样的声音,怎么就不是他的非嫣。
“我是谁你就不用管了,你只要知道我不是非嫣就够了。”多的,她也不想再解释。
他看着凤轻语,“你冒充非嫣到底有什么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