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沫一时气急,就找了一个离宋家最近的河而且还是归宋家管辖的那条河,当着众人的面儿就这么大喊了一声“宋君霄”,然后就……跳了下去。
唉……
跳河之前虽然不能拉着宋君霄陪葬,喊着他的名字去死也是另一种宣示。
听完整个故事,哦不,整个事实,凤轻语只觉得太过戏剧化,太过戏剧化的事情总是透着一股怪异。
“你一个大男人到卖女人的珠宝首饰店里作什么?”这是凤轻语比较关心的问题。
想想,如果宋君霄不到那个什么首饰店里去,那后来所有的事情不都没发生的可能了吗?
宋君霄:“……”
这不是重点好吗?现在事情都发生了还说这些做什么?
“不是,我只是路过,路过的。”宋君霄轻咳了两声。
凤轻语看着他,她怎么觉得宋君霄有些尴尬,而且在掩饰什么。
“好吧,我只是想送一个朋友礼物而已。”
在凤轻语刀剑一般的目光之下,他要快呼吸不过来了,还是选择了如实交代,否则会被她的目光刺穿。
“朋友?女的?”
要不然怎么会去专卖女人首饰的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