遏苦起先都不敢确认我的身份,其实就是因为我的性别问题,我当初被叫做生命之树,并不是因为现在陆地上的大部分植物都是我亲自生下来的,我不可能有这种功能,而是我的树体在某一个阶段会结下很多蕴含了崭新生命种子的荚果。”
“冈仁波齐山上的生存空间被微生物大量侵占,动物和植物的反而很少,如果让这里的土壤被重新合理分配,地底缺少水分和氧气的微生物就会被渐渐闷死,我妈妈当初在翻译那本传统民谣的时候出现了部分翻译错误,误解了生命之树的真实含义,我那天无意中翻蒋商陆的日记本里看到他纠正了这个错误,然后我也跟着想起了这一点。”
说到这儿,明显注意到面前这两个人激动的要命的眼神,闻楹知道他们应该误解了自己这么说的意思,所以也没有过于停顿,他就又一次显得格外不通人情地开口道,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我没说我打算这么做,解决的办法还可以再想别的,还可以等两边政府接下来会不会有什么安排,我现在不可能这么做的。”
“为……为什么啊?不会又是因为蒋商陆吧?”
不明白为什么闻楹明明有办法还不去救当地的人,遏苦和王志摩的脸色一时间都不太好,而并不想和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