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他自己的理由在,虽然我现在还找不到具体的原因,但是蒋商陆身上的那些岁会是问题解开的关键,我和他都很希望赶紧找出微生物为什么会再一次忽然密集型爆发的这个问题的所在,不然以他现在这种很容易感染的情况根本就不适合来这里,他为什么又要冒着风险和我一起来这儿呢……”
闻楹的话音落下,遏苦和王志摩都一起沉默了下来,遏苦没有立即说话,但是明显还在生气,半响眉头紧锁的王志摩跟着点了点头,又以一副试图缓和气氛的笑容轻轻地安抚了身边的遏苦一句道,
“对啊……要是所有的微生物都是该死的,那我这种存在又算是怎么回事啊,有很多真菌都是药材和食物,还有各种细菌被用于拯救人的生命,我能发誓啊我从出生到长大可就从来没想去害过别人啊……你就稍微听闻楹一句,咱们一起把这件事的真相找出来,话说蒋先生现在人在哪儿呢?我们不知道他也和你一起来,所以没和你说现在庙里都是生病的病人,幸好他没有上来……哦,还有,你现在这样算怎么回事?还有恢复的可能吗?”
“哪还有什么恢复的可能,就剩下半条——”
板着脸的遏苦嘴里一冒出这格外不吉利的话就让王志摩不悦地瞪了他一眼,听他们俩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