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实早早就已经成了他一个人的花,可是现在却还是有些怀念当初那份把自己彻底交托出去滋味的罂粟花半天才懒洋洋地动了动自己被露水打湿,显得有点湿漉漉的花瓣,又在树的充满包容感的笼罩下特别老流氓地笑着来了一句。
蒋商陆:“我忽然发现,你做树的时候好像比做人的时候生龙活虎多了啊,闻楹。”
闻楹:“…………………………”
蒋商陆:“这叫做什么?野生植物的繁殖本能吗?”
闻楹:“…………………………”
蒋商陆:“恩,继续保持,我还挺喜欢的,下次可以再试试别的,比如咱们找个公园草坪就——”
闻楹:“……够了。”
听出一本正经的闻楹快要生气了,蒋商陆神经兮兮地笑着就从床上爬起来自己去冲澡了,但他们这么一番荒唐之后外面天都快亮了,所以现在也得赶紧收拾收拾,继续去忙活那些干不完的正经事去了。
可在浴室里头的时候,蒋商陆忽然就想起昨晚他们谈到的某件事,而闻楹听到他问自己也没有隐瞒,直接就如实回答他道,
“……恩,和遏苦一样,我也有自己的垂生气根,现在去往冈仁波齐的路上也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