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二当初就是他自作自受,我们是他的家人都不知道在这件事到底该怪谁,可能还是怪我们家以前缺德事做多了吧,所以我爹妈也理亏不吭声了……从头到尾你其实什么也没有做错什么,更没有对不起我和我爸妈,你唯一做的糊涂的就是当初应该干脆点逃跑,而不是老那么一脸找操地在我面前乱晃,要不是你还顶着一张老子弟弟的脸,你以为我能对你忍得了那么久吗,你这棵大傻子树?恩?”
雍先生的个人素质一到了床上也彻底地开始放飞了,但他这张破嘴本来就很爱嘲讽人,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其实他心里往往没什么真的恶意。
而糖棕听他这么说也跟着有些松了口气,半响脸有点红的他偷偷嘀咕了一句我才没有整天找操,而雍锦年见他这么回自己也笑了,抬手揉了揉他满额头都是汗的脑袋才把他摁在怀里难得配合地哄了哄他道,
“是,你没有,是我禽兽行了吧,我一看见你就丢了魂了,闻到你身上的甜味都觉得心里陶醉,特别特别想和你好,知道你不见了,我气的只想宰了那群把你带走的人,你是人是树在我看来都没有关系,你喜欢哪块地了我就给你找,我给你浇一辈子的水,你的根落在哪儿我就到哪儿,但咱们得先说好,这一辈子到我死了,你都得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