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这时,他嘴里被骂的狗血淋头的糖棕和蒋商陆也顺着洞穴的通道赶过来了,在从上头匆忙一跃而下,直接带上手腕上的第三只缠臂金后,褪去雍二那小白脸公子哥的面目,恢复自己健康俊朗树形的糖棕伸出手一下子就扣住了乌头的头颅鼓胀部位。
“你还知道过来啊!”
地涌明显松了口气,但还是没好气地骂了他一句。
“额,我走的有点慢,对不起对不起。”
本来就有点不好意思的糖棕被好友一骂也赶紧老老实实的道了歉,只是叙旧的时间本来也不多,乌头这边的攻击还全是闻楹一个人在撑着的。
所以当下糖棕便以自己手臂上的三只缠臂金狠狠击打在乌头的头部后,正前方绞着乌头脖子的闻楹看准糖棕翻身跳下来的时机,直接动手将自己最粗壮强大的一根树枝硬生生插入了乌头的心口位置。
那一瞬间,就连山底下正在用草料喂自家驯鹿的桑桑都感觉到了脚底下的土壤好像发出了一阵颤抖。
许多鄂伦春本族的人民们惊慌无措地跑出来往山上看,不明白是什么掩藏在地底的怪物才会发出那样可怕的惨叫引得整个阿尔山都为止震动。
胡子花白了的桦桑略有些担忧地往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