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厕所里呆了一夜,干脆也不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而此刻一见到来找他的医生,这个老实巴交的神经病的嘴里就开始疯狂地重复着这些话,不仅大声地尖叫还反复地表示并不想回到他那间阳光充足靠近窗口的房间。
“我要死了!!她在窗户外面对我笑!!我钻在床底下的鞋盒子里都一清二楚地看见了!鬼现在要吃人了!我的肝不好!所以他们不吃我的肝!但是我的头差点就被吃了!他们差点就抓住我了啊啊啊!!!”
翻着白眼被打了一针镇定剂却还是喋喋不休地胡说八道,在这里工作的医生和护士们平时都听惯了病人们的这种疯言疯语,自然不会把王临川这样的疯话当真。
因为王临川嘴里的那个‘他’或者‘她’,按照一般情况来说,很有可能就只是他无意中在哪里看见的野猫,之后经过他的一番添油加醋之后才变成了现在这种听着就让人毛骨悚然的鬼话。
“这个王临川可真会胡说八道,我今天晚上还要在这儿值一晚上夜班呢,弄这么吓人我还怎么呆的下去……诶,刘护,你昨晚注意到他怎么跑出来的了吗?”
坐在食堂里喝粥的张晓光借由番茄藤上面用作呼吸作用的细胞膜小孔,悄悄偷听着这些在走廊上走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