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那种性格。他平时是肯听我的话,但现在不是平时,婚姻大事,我当爷爷的,不好替他做主。”
秦如筝愣在原地,听了秦定江的话,她忽而感到委屈万分,眼眶红了红,问秦定江:“秦肆能决定自己娶谁,为什么我当初就不能决定自己嫁谁?”
秦定江看向秦如筝,心脏猛地疼了下,说:“你怨我?”
“我不应该怨您么?”这么多年,秦如筝始终未嫁,却从未说过一句怨言,她对秦定江心有敬畏,即使当年秦定江棒打鸳鸯,她也未曾违背过他,只把秦定江施加在她身上的压力转移到了赵启山身上,她让赵启山去赚钱,让他向秦定江证明他有能力娶她,可人的能力摆在那儿,又有几个人具有日赚斗金的能力?她却责怪赵启山无能,一气之下跟他分了手。她本以为不见他数月,他能奋发能上进,却忘了赵启山也有家庭压力,他也有他的父母,他父母也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娶妻生子,安安稳稳过日子。等她醒悟已经迟了,赵启山跟父母安排的相亲对象结了婚,还有了孩子。
秦如筝唯一做过违背秦定江的事就是跟赵启山私奔,可后来还是……秦如筝越想越委屈,问秦定江道:“如果我当年也未婚先孕,您是不是就同意我嫁给赵启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