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蒙在那儿,木然地碰碰嘴唇:不对,有猫腻。
不然这情话怎么说得跟要上刑场似的?不对劲。
“七哥……”亓官保怔然看着司妍远去,神情恍惚。亓官仪看了看,自己这边的牢门是方才送药后没再关上,亓官保那边的则是紧闭的。
他便喊来狱卒:“把他那边打开,我陪他待会儿。”
狱卒刚要应,亓官保却说:“不用了。”
亓官仪看过去,他颓然地转过身,一步步地踱向另一边的墙,好像浑身的力气都散尽了:“我……自己待会儿,七哥你不用管我。”
诏狱外,天色已黑。但司妍看看天色,依旧不想这会儿就回去。
她想四处走走,把心里的不适散一散。
这件事,若站在贵妃的角度并不难懂。其实就算是在现代,也有许多人觉得“拒绝在一起之后还说当朋友都是吊着人”,何况贵妃是古人的设定,何况贵妃是亓官保的母亲。
只是她自己一直觉得,这种指责很可笑。她当时委实很想跟贵妃辩解说自己并没有吊着亓官保,她是很明白地拒绝了来着,现下这个当朋友的决定,是让二人都觉得舒心的结果。
成年人理应是能处理好自己的感情的,拒绝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