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一刹那之后,这种冲动毫不争气地垮了。
她这人就这样,只要心里认定一个人与她三观不合,那么能不能好好玩耍还可以另说,无法跟对方认真生气则是肯定的。
就拿现在的童蕊来说吧,司妍心里知道她完全把这里当个游戏,取血剖心之类让人瘆得慌的事儿她都敢做,色诱亓官仪对她来说肯定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这让人怎么生气?简直理论都没法儿理论。话不出三句,肯定又要绕回对这个世界的态度问题上,这不车轱辘话来回转吗?
司妍呵呵一笑,就只跟她说:“你色诱他没用,我跟你说,亓官仪他人设就是走的伟光正路线,不可能鬼迷心窍放你走。”
“不试试怎么知道?”童蕊悠哉地反问,撇撇嘴,又说,“哎我知道你跟他玩感情线,我也想挑挑别人。但你看啊,九皇子那就是……小废物,五皇子吧是个gay,这我咋整?”
司妍心说呵呵我多谢你还考虑了一下另外两个啊,然后就一瞪她:“你要做任务我拦不住,但你也甭往我身上打主意,我才不把亓官仪送来给你色诱呢!”
童蕊并不在意,啧嘴说:“随你好了,反正你不帮我,我也能想到别的辙。”
司妍撸袖子:“那咱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