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滚滚滚!干啥的这是!滚!”酒楼里走出一个看不清容貌但明显个子很矮的男人把他轰走了。
“哎嘛……”亓官修眉心抽搐着扶额揉太阳穴,“七弟你手下的人……戏太多了啊。”
亓官仪:“……”
很快,那侍卫回到了茶楼二层,禀说司姑娘没事,但在他到门口之前,听到里面有激烈争辩,只是没听清楚是在吵什么。
“知道了。”亓官仪扫了眼楼下,摸了点碎银出来,“给你干女儿多买点糖。”
侍卫:“……”
而后他又禀说:“属下隐约听见酒楼二层南侧有声音,可能是九殿下。”
“二层南侧?”亓官仪定神看向对面坐西朝东的三层小楼,看旁边是一方低矮的院子,一笑,“带人去探探,如真在,从窗户救他出来。”
酒楼二层的一间卧房里,亓官保觉得双臂的筋骨被悬挂得快要断了,肩后被刺伤的那一处更被拉扯得生疼。但他极力不往坏处去想,不疼不痒地蹙眉咒骂:“有病吧她……放我下去啊!要我的血有什么用啊!我又不是个唐僧!”
一楼,司妍和童蕊还在激辩,二人已从平静坐着变成了气势汹汹站着,一条腿踩在凳子上,隔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