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重新扎的帐,因扎帐时她正和亓官仪争执如何救亓官保的问题,帐中便都是侍卫们直接帮她布置的。房中陈设位置好像没完全按照先前的来,司妍进入内帐后摸索了好久才摸着火折子找着灯,点亮一回头,吓得她一声:“啊!”
看清人默然坐在桌边的人后她擦了把冷汗,但舌头还有点打结:“jack你你你……你干啥?!”
jack抬头看看她,声音有点失落和委屈:“抱歉,吓着你了。”
“……没事。”司妍静静神,一咳,“你有事?有事你直说……”
“我最近是不是脾气不太好,说话也不太好听?”他问她。
司妍:“……”
这个……是的啊!尤其是在面对亓官仪的时候,不止说话不好听还能见死不救呢。司妍有时也确实对这个不太高兴,但现下他这样明确一提,她又觉得奇怪。
——咋的?难不成要告诉她是受生理期影响?来大姨父了……?
“如果让你不高兴了,我很抱歉。”jack呼了口气,站起身,想了一会儿,问她,“亓官仪要拿自己换亓官保是不是?”
“是,但我觉得不能这样!”司妍道。
jack凝睇向她,神色好像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