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缓或许不成。”
亓官保眼底一闪而过的黯淡,沉默了会儿,笑容也有点僵硬:“七哥都……经历过这种事了,你还是能心无芥蒂地跟他相处吗?”
司妍一下子皱了眉头,她看看亓官保:“九殿下觉得,这事该是怪他吗?”
“不……我没那个意思!”亓官保神色窘迫,躲避开她的目光,兀自闷了一会儿,道,“你去吧,改日我再请客。这附近好地方多得是,你……别天天闷在军营里了。”
“……”司妍心绪复杂地应了声“好”,有朝他一福,径直进了主帐。
她穿过前帐刚进中帐,就迎面被砸了一声字正腔圆的:“出去!”
“……七殿下。”司妍有点忐忑地唤了一声。榻上背对着她的人后脊一悚,转而话声温和下来:“你别过来,我在养伤。”
“我知道你在养伤。”司妍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自顾自地在榻边坐下,碰碰他的胳膊道,“殿下别那么当回事,治病疗伤时用什么法子都不算丢人。知道吗,还有个急救方法叫‘人工呼吸’呢,可也不能算救人的和被救的接吻啊?”
亓官仪脸贴着帐篷壁,听着她轻松的声音灌进耳朵里,不知道怎么接话。
于是过了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