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是为前线出征的皇子讨粮草,万一是真的呢,咱得罪得起吗?谁知道他这几年都接触了什么人!”
“咱云家也不是没跟朝廷打过交道,哪一次是这样无凭无据的?堂堂皇子连个手令都不给就差他来讨粮草,二弟你当真信吗?”坐于主位的男人叹了口气,“都别争了。道士来做法的那天你们也都在,不是都听见了?他这是被女鬼上了身,才会好端端的偏去喜欢男人。这鬼必须得驱走,这是为他好,不能胡乱心软。至于他为了脱身便扯谎拿皇子来撑门面,这事我倒不打算跟他计较。”他边说边又一叹,“遭此横祸,也确实是苦了他。”
几人都好一阵沉默,有人在想这孩子当真可怜,但求能顺利地将这女鬼驱走;也有人觉得,哪有什么女鬼?别听道士胡说,云离就是大不孝,趁早沉塘得了。
瓷盖瓷盏相碰的声音中,有仆人匆匆跑了进来:“爷!”
那仆人跪地一叩首,显得有些慌张:“京、京里有人来曲明了,听说是直奔着咱们云家来的,声势不小,好像还……还是位皇子领着。”
“皇子?!”在座众人大惊失色,当即有人问,“可是五皇子?”
“不是,是七皇子。”那仆人又说,“听说是先去了昭江云家,而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