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眼睛里却如智者泛着深遂的慧光,俨然觉察到了她的心思。
大学四年,陈云对自己的这位同学兼老板和朋友三重身份的眼前人还是比较的了解,从来不会忽视她的心思敏锐程度,光看她这样子显然是知道了她心里头在担心什么,索性径直摊开了说道:“你知道我在看什么,刚才眼镜儿说军训的时候,你明明就晃神儿了,别以为我没瞧见。老实说,我也想到了简大队,当时那场面搞的那么大,满操场的人都瞅着你们俩个了,就是想忘记都难,我觉着我这幼小的心灵都让你们给玷污了,从此再不纯洁了。”
“滚一边儿去,别在我跟前装纯。”纪岩推了她一把笑着道,又哪里不知道陈云这是在用这种口气分散她的注意力,自己以为掩饰的很好,还是瞒不过身边的这些人。
“怎么说都一起那么长时间了,哪是说忘记就能忘记的,纪岩,我比较了解这种感受。那段时间,我也是这样子,明明告诉自己不要再想他,可偏偏控制不住。”
这个他指的是谁纪岩也不需要细问,陈云和花小辫闹了那么久最终还是又到了一起,这过程里的纠结她可是全程看在眼里:“我跟你们不一样,不会再在一起了。”那样的过去不法对人言,只有两个人知道再无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