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她说的,联系的那根绳也是她亲手斩断的,这一切也终于按着她所期翼的方向走了,还有什么可隐约落漠不舍的呢?
自嘲释然的轻笑,视线终于从手机上移开望向窗外,晕黄的院灯照射出黑夜一角,大片的雪花从空中缓缓飘落,新年里的头一场雪来的竟然这样的早,似乎注定了这是个寒冷的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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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秋来,桃花落了枫叶又红,转眼已过了两个寒暑。
华国s省某个偏远山区,蜿蜒绵长的梯田小路上,远远的走来了几个背包客,都是二十几岁的年青人,有男有女。
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倒了近四个小时的公汽,又走了近三个半点儿的山路,对于这些久居城市,惯于利用各种交通工具出行的人来说,不喾于是种变相的体能折磨。
“哎呀不行了,我实在走不动了,坐下来歇会儿吧?”
“再坚持一会儿,马上就到地方了,看见前面那个村子吗,就是那里,教授他们已经先到了。”
“行了,眼镜儿,别没出息了,你个大男人还比不上纪岩和陈云她们俩个女生吗,快起来了,别丢人!”
“我能跟她们俩个比吗,那都是女金钢,打不倒累不弯,特别是纪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