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之前的这些比起来,建筑行业则是完全的陌生,如果免费说有点联系的话,那就是她上辈子曾经在工地上做过几天的短工,最最基层的工作跟整个行业的动态做比较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对这一行业的不熟悉和京都这座大都市所带来的威严感让纪岩失去了进一步深入的心思,这倒不是她胆小怯懦,而是她本身认识比较清明,这里是华国最重要的都市,建筑业向来都是块肥肉,等着吃它的人不知道多少,这行当的水可是深之又深,她个山乡里出来的小丫头,打着现在是借了别人的光勉强在这里站稳了脚跟,手上也算是小有钱银,可要知道,比起真正的大家财阀来她这点只不过是毛毛细雨,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换句话说,越是汲汲无名的小虾米越是无人过问,可要是这只小虾米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以为长成了条小鱼就狂妄自大了,大摇大摆的越过所处的湖泊游进更深的海域,那里是更加宽阔了,可是居住在那里的大鱼们能让它这只小鱼跑来自己地盘分一杯羹吗?会不会联合起来把它这个外来者赶出去,这谁也不知道。
京都之地向来都是藏龙卧虎,有能而的人那是笔笔皆是,她个将才有立锥之地的小丫头算是老几啊?没有强大靠山的支持,光凭一已之力想跟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