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只是那脸是越听越冷,到最后都能冻出冰渣儿来,直到老警察把大致经过说完了,他才沉沉的道了句:“她人现在在哪里?”
没表示出任何不满和愤怒,却远比表现出来更让人觉着不安。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两警察不约而同的都有这种感受,哪怕这事他们所扮演的角色也只不过就是办案的中间人,那也避免不了被冰冷目光扫过来时的那种惶然不安。
这或许就是他这种人身上的特质,什么都不说只一记眼色都能让人觉着心惊肉跳,全然忽略了自身的位置。
其实两人也都清楚,这件事情上姓纪的小姑娘也完全就是受害者,只不过她比较倒霉,在反抗时把对方给整晕了,要就是些皮肉伤倒也好说,问题是这人还没有苏醒过来,如何判定此事件的性质一时还真不好说。
做为这出手方也是受害方的至近朋友,这时候就是替她鸣不平也是正常,不说别人了就是他们也都觉着小姑娘挺憋屈,可问题是对方的人已经报了警,那他们就不能不出面处理。
以着简勋的级别那就是现在出声教训,两人也就只有老实听着的份儿,可他什么都没说,只拿眼刀子说事儿,光是这样已经把两人给刺的浑身发毛,硬着头皮的把人带到了拘留室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