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找,符和条件的人也不是没有,可时间太晚了她不想张这个口。
“我困了,先跟这里呆一晚上,明天天亮了再说。”丢出这句话,纪岩自己进了拘留室,找了个墙角就窝那儿了。
两个警员都叫她这一举动给整愣了,哪个人进来这里不想法设法的找关系托人的能早一秒钟出去就早一秒钟,还没碰着过这样儿自愿多呆着的。
“……这姑娘,心可真够大的了!”年纪大点儿的警察直摇头。
警察局又不是什么好地方,纪岩当然不乐意在这里多呆了,可问题是她想真也得走的了才行,这倒不是说找不出人来接她,而是问题出在她自己身上。
平时特别不能喝酒的人冷不丁干进去好一斤老白的量,能保持清醒这么长时间连她自己都觉着特别神奇。
以前纪岩就她老爹纪以田提起过,说这人要是喝多了不吹着风啥事儿没有,要是一吹见了风立马就酒上头,不晕乎也晕乎了。这话也就对经常喝酒的人有用,像她这种一年能喝上那么三两回,还回回只喝那么一点儿的人几乎是没啥太大的用处。
这种闲聊天儿似的话词儿听完也就完了,谁也不会记在心上,哪能寻思到今天就正好应了这句话来了。
纪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