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语气却相当的不善:“你个狠心的硬石头,这样要是再多来两次我半条命都没了。”
纪岩相当乖顺的就真的不动了,她心里是门儿清,今天晚上不想发生点儿什么这时候就最好是别动,万一再把他给刺激着了,谁知道会不会临时反悔,男人在这方面的自制力通常都很差。
直过了好一会儿,两人才算停下来,纪岩刚一动身想起来就被简勋给按了回去,几乎是咬牙切齿似的道:“你—别—动—”
她这下可是中了计了,简勋正愁捉不着人呢,她这一扑上来正好给了他机会,顺势一个翻身就把人给压到身下,贴上去就是顿狠亲。
“你还说还说,闷死你得了!”纪岩抓起床上的被角盖他脑袋上,扑上去就是顿捂。
“我怎么就胡说八道了,‘他’真是想你想的直吐——”
纪岩先前还吓了一跳,以为又像上次在火车上真的弄疼他了,刚想上前问一问就听他这么喊了,还有力气叫唤那就说明没真疼,就是伤也伤的不重,顿时打住了询问的念头,狠声重重道:“该,疼你也不多,再叫你胡说八道。”
“哎哟——”简勋惨叫了声,也不知道是真疼还是假疼,捂着肚子就倒在被子上了,颤着音低呼:“来人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