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宇晨,这就是你们家,也没什么特别的吗,我还以为得多高级呢?”几个人左扭右晃的走进来,生怕人不知道他们有多坏一样,嘴歪眼斜的打量着屋里的摆设,把已经在这里的这一大帮子人根本就没给放在眼里似的。
对于这样的中二青年,纪岩只有一个想法——欠揍,逮着机会揪过来棒揍一顿,打卑服就老实了。瞅瞅一个个那熊样儿,斜眉吊眼的故意摆张脑血栓后遗症的脸,又是耸拉膀子又是晃悠腿的连路都不会走了,不就是欠揍吗?
她是以一个年长者的眼光来看待几个人,屋子里其他人的看法就各有不同了,畏惧、羡慕、轻视、好奇这些个视线混杂在一起朝着他们投了过去。
像是在示威,几个人里除了最前头那个跟丁宇晨打着招呼交谈之外,剩下那些不同程度的朝着四周这些人扫过来,拿瞪视的眼神直警告他们都小心了,别惹着他们,不然的话准有好果子吃。
可能察觉到两方人气场上的不对付,丁宇晨冲着四中的这些同学摆摆手,让大家继续玩儿,他则带着这几个职高的学生上了二楼去。
“不说就咱们原来二十二班的同学聚会吗,不光带了高年级的,这会儿又来了外校的人,丁宇晨想干吗呢?”彭萱这一开说,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