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他几百吊似的。逮着一句话就嚼不烂,翻来覆去的要她承认。那好吧,她就承认了。结果,他貌似气性更大了。
“中午为什么不等我就走?”预备好了一肚子解释的词儿,结果全都没用上,这让他郁闷了整个下午。
“大哥,我怎么等你?差几分钟就上课了,我不去上学啦?”纪岩都快叫他给折磨疯了,真是不知道他到底在气什么?中许让人下了面子又挨了教训,最应该生气的是她好不好?
“稍晚去一会儿又有什么关系,等我回来说几句话再走也耽误不了多长时间。说到底,你就是在生我的气。”人有的时候就是不讲理,简勋现在就是这伙儿的。
跟个不讲理的人讲道理那纯粹就是自己找虐,纪岩也听出来了,问题的症结就在于‘几句话’上,因为她走了没说成郁闷憋屈的慌这是,叹了口气道:“你到底要说什么,现在有时间了你可以讲了。”
简勋:“……”真到了要说的时候,他反倒是迟疑了。
纪岩默不作声的就这么看着他,直过了能有十几秒的工夫才见他艮艮迟迟的憋出一句:“我没有那么想。”
“……”纪岩真是满脑袋星星也找不着南北,说的这是什么意思,能不能有个前言后缀语,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