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光是手掌,她的整个身体都是透明的,他感觉不到她的存在,亦听不见她的声音。任凭她怎么叫喊,都毫无所觉。
就这样,她眼看着他继续在黑烟里一次一次升火,一次次的熄灭,不知试了多少次,炉子里终于窜起了火苗,柴禾‘噼啪’的燃烧了起来。
他喜极耐泣,蹲在地上嚎淘大哭,烟灰落在他的头发上身上,硬朗有型的脸让眼泪冲涮出一道一道的泪沟儿,而这样的狼狈却无法阻止他的伤心一样。
不知道哭了多久,他像是哭累了,起身踉跄的回到闷热的屋子里,而他像感觉不到这些一样,蜷缩着身体倒在了破旧的被子上,临睡之前嘴里似乎在喃喃自语,不断重重的两个字,像是个人名,又或者是某种事物。
她听不见声音,无从猜测他说的是什么。
屋外炉火燃烧的正旺,不知道哪里吹来了一阵风,卷起了火星落在了屋门口的那把蒲扇上,瞬时间燃起的火苗将垂挂着的布帘烧着,火借风势眨眼就窜到了棚顶。
着火了,别睡了,快起来——
她焦急的大声叫喊,可是屋子里人却半点听不见,浓烟很快就把他包围了。
眼见大火冲天而起,她心急不已,任其声嘶力竭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