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了:“……你这熊孩子,逗你妈玩儿是吧?”
纪岩牙龇龇的傻笑,脑袋上挨了不轻不重的一筷子头儿。
堡子里统共就几十户的人家,谁家有个风吹草动的立马就都能知道。吴家老七相亲这件事,只一顿中午饭的工夫就传遍了整个堡子。
纪岩吃了饭,又睡了一个来小时的中午觉,醒了没事儿可干,又到外头晒太阳。
这回闲聊的队伍壮大了不少,上午只四五个人,这会儿硬是多出了四五倍去。周淑兰也停止了去小卖店儿打麻将,搬了两个小板凳,跟着一起过来凑趣儿。
堡子里的人都知道周淑兰跟老吴太太不对付,可能也是带着点儿讨好的意味儿,看她们娘俩出来,就有人主动靠过来道:“淑兰儿,你听说了没有,上午去老吴家相亲那家姑娘,饭都没吃就哭眼抹泪儿的走了?”
周淑兰一听这个可来劲了,赶紧问:“怎么地了,怎么还给整哭了,不成就不成呗,这是干什么?”
“听说那姑娘这块儿长了个痦子。”说话的人比划了下自己嘴边儿。
周淑兰道:“那不挺好的吗,说明人家有口头福。”嘴边儿长痦子比较有口头福,当地人都是这么认为的。
“可不就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