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嫌太远就直接跑到后街的公用厕所,那里原来是大车店,多少年前就荒废不用了,只是时不时还有人过去上厕所。
“啊,就是那儿。”
纪岩顿时没话了,十几米长的红砖砌成的一排茅坑,相当标准的旱厕,多长时间才有人打扫那么一回,光是想像都能想像出那是怎么个情形,那味儿稍微靠近都能把人熏晕过去。
还记得曾经看见过一篇报道,说是城里媳妇跟着刚结婚的丈夫回农村探望公婆,刚进家门儿上了趟旱厕,屁股都没坐稳就跑了。打那以后,十余年都不再回婆家。
而这就说明了什么,用惯抽水马桶的城里人,怎么都没办法想像成年积累的排泄物的旱厕会是怎么个情形,以致于当时就把人给吓跑了。
纪香想到当时的情景忍不住笑道:“小岩,你是没看见我小姑那样儿啊,脸儿都青了,还没等到地方摞了笤帚捂着鼻子就跑了,再也没敢提来店里上班的事儿。”
“你就不怕她再回醒过味儿来,知道是你给她小鞋穿?”
纪香敛了嘴边的笑,轻哼了声:“我就是让她知道知道,想挣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平时好吃懒坐的也就算了,想来店里占便宜,那真是想都不要想。”
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