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样的他,纪岩突然而生出的一股冲动,竟然不管不顾的全都说了:“你既然这么想知道,那么好,我就告诉你。”将要说出的话,无异于重新揭开那层结了痂的伤疤,让她再痛一次。“不过,我先得送你去医院。”
几乎是压抑着胸中的痛,尽可能冷静的走下车。
有着幕色的掩护下,很快就被她拦下了辆出租车,对方一听说有重伤者,直觉的就要拒绝,纪岩眼尖手快的拿脚抵住了车门儿,告诉他:“不需要用你的车,只是临时顾你当司机,送我们去医院就行。”很多人都有这方面的忌讳,尤其是出租车都怕有人再死在车上不吉利。如果换成了另外一种方式,并许诺高报酬,还是比较容易能说通的。
纪岩让出租车司机锁了自己的车,跟着帮忙一起把简勋给扶到了车后座上,驾驶座给腾出来。
干出租车的就是线路特别熟,以着最快的速度选择了去最近医院的捷径,踩了油门儿就开上了道。
纪岩利用这个工夫借司机的电话打给了凤萍,报了医院的名字,让她送最紧要的东西过来,这时候最需要的东西就是钱。
简勋躺在座椅上,呼吸间不时夹杂着咳嗽,皮制座椅并不吸水,在他身汇聚的小滩血迹随着车身晃动向着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