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干完了。
“安广伟,你留在后面锁门吧,我们俩个先走了。”另外两个同学摞下话,都不等回应各自拎了书包就走。
平时像这种小来无去的忽视和针对多了去了,安广伟也都习惯成自然,让他最后走他就最后走,反正也都走不到一块钱去。
教室的门锁也同样挂在了墙壁的钉子上,安广伟取下时自然就看见了旁边的班务日记。别的同学可以拿起来翻看,他却一次都没有,这时候教室里只他一个在,倒可以安安心心的想怎么看就怎么看,没人再说他手埋汰了。带着这种近乎于畸形渴望的心态每一页他都看的相当仔细。
冯波念那半张纸的时候,安广伟听见自己也被写在上面,当时他跟前面的同学借像皮,解释了两句说是他的丢了还没来得及买,被对方窝囊了几句,没事儿不学习,老在本上画这画那,浪费他的像皮。也就是那会儿工夫让给记上了。
安广伟以为第一节课被记上的同学那么多,可等他打开当天的页面一看,上面却是那么三两个人名,其中就有他。
低垂的脸上慢慢显出了恨意,眼睛里射出愤恨的光芒,你有钱,你学习好,你当班长,你瞧不起我,你针对我,你让她们给钱来羞辱我。好,好,纪岩,你不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