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也不就是说反对,怎么也不能让她白欺负了,我的意思是说以后再有这种事你们别插手让妈来办,就是叫人发现了我一个老太太谁能把我弄哪去,倒是你们不能把名声坏了。”
纪岩道:“妈你想多了,谁知不知道的没什么紧要,这事儿又不是我们领着人去捉的奸,是他赵老大自己起的疑心,跟谁都没关系。就算真的有人想到我们头上,那也就是怀疑,又没有真凭实据,任谁也不敢瞎乱说。”
“就是别人知道这事儿是我们干的又能怎么地,就兴她钱国英使坏,还不许我们回报一下了?反正这事儿干都干了,爱咋咋地,别想那么多了,怪累的慌。”
事情都已经促成了,再说别的也是没用。周淑兰倒也没再训下去,看了场热闹总归这心里舒坦多了,往家走的脚步都觉着轻快了不少。
当天晚饭后,堡子里的一些人又聚到大道边上聊天儿唠嗑,有人说起赵老大戴了绿帽子这件事,说是回到家他又把钱国英好顿的揍,家里两孩子非但没帮着劝架,反倒跟着一样的说他妈丢人现眼,钱国英连水都没给喝一口。
这就是所谓的恶人自有恶人来磨,自己没做出好榜样,连孩子都不贴心,恐怕这比挨到身上的打还要让人伤心。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