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经理两条腿都有点儿不太好使唤。
“老总,你怎么认识这么个人?”王工也没往别处想。
“别没文化了好不好?那骑着马的就一定是王子啊,还有可能是唐僧。带着翅膀的就一定是天使吗,还有可能是鸟人。”胖老总为自己刚学会的新鲜词儿能完整的说下来还挺得意,道:“杀了人的未必是通缉犯,还有可能是警察。你们刚才没听见那姓纪的小姑娘叫他简大队吗,特种部队的大队长,知道了吗,啥都不懂你们。”
“可我怎么瞅着他都不大像呢?那脸冷的拿个刮板儿都刮下层霜来。”王工这个年纪,早已经习惯了军民鱼水情的定义,对军人始终停留在老家的时候,开朗爱笑,热于助人,帮着村民挑水、砍材、搭篱笆,没事聊天唠嗑儿的驻地军人形象。
“不光是冷还傲,你跟他说话都懒得搭理你。”安经理也觉着心里头小时候解放军叔叔的形象正在一点点的崩坏。
“你们懂什么,特部的人能像一般当兵的那样儿吗,那可都是些兵王,平常出个任务那都是特级别的,手上有个一两条人命那都不叫个事儿,要是连这点儿气场都没有,那还叫什么特种兵?”
合着你的意思,特部的人就都该像他一样拉长着张老脸,看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