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这些人再怎么议论说后悔,事情出了就是出了,想当没发生那也不可能,现在就等着听上头是意思,怎么解决都得有个结果。
去往县城的车队,纪岩坐在车后座,大腿上垫着军用毛毯,简勋仰躺着把脑袋放在上面,副驾驶上的李营长回头问:“简大队现在好点吗,不行的话再加床军被?”
“不用,这样刚好。”简勋目光朝上看了眼纪岩,嘴角眼底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李营长又不傻,又怎么会看不出来他的心思。打从见面开始就是头疼恶心,巴着这叫纪岩的小姑娘不放,长了眼睛的人就都能看出来,这是怎么回事儿。
他就不相信了,堂堂特种部队的上校,就算是让人给打了,皮肉那点儿疼还能让他虚弱到必需靠人支撑才能走路的地步?那他就真的怀疑这身份是真是假了?
不过,看这情形这简大队是一头热啊,人家小姑娘看样子不是没明白,就是没动心,始终不冷不热的话很少的样子。
纪岩这一路上都没什么表情,除了简勋表示头疼不能靠着太硬,要求躺她腿上时皱了皱眉之外,几乎都是一脸的木然,看不出她在想些什么。
“我渴了,想喝水?”简勋现在可真是美的直冒鼻涕泡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