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那是当然了,我可得尝尝。”丁子浩笑的见牙不见眼,对着纪岩道:“这回我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了,纪岩,纪岩——”“哦,对了,我还没告诉你我叫什么呢,我叫丁子浩,甲乙丙丁的丁,子是小子的子,浩瀚的浩,你要是觉着不好记,也可以跟我那些朋友一样叫我丁子,这个容易记也亲切些。”
“丁子?!”原来你就是钉子,纪岩微不可见的抽动了下嘴角,轻嗤了声道:“那是不是还有锤子、剪子啊?”
“对啊,我小叔有个朋友就叫剪子。是吧,小叔?”
“是啊!”丁子浩回答的有些僵硬,几乎可以让人怀疑那是因为某些事心虚而产生的不安。
“哦,对了,这上面的菜是给我做的吧?”显然,他并不愿意在这个话题上停留过久,指着理石台上的翠嫩小炒,搓着手一副迫不急待想要尝试的模样。
“是啊,原来是这样的。不过,现在我反悔了。”纪岩端起两盘菜,走向离的最近一桌,放下盘子对几个客人道:“这菜是白送你们的,不收钱。”
丁子浩都傻眼了:“为什么?为什么不给我吃?”明明都做好了的,怎么就反悔了呢?被酒精麻醉了的大脑有些反应迟钝,就在这两个字上头打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