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被侍臣告发之后,便将厨子撕作两半,生饮其血的野蛮人。
如今,这个人设被安到了荆伯的头上。侏儒又让荆伯在自己的笑话里,再出了许多丑。诸如不识文物,以为钟为头盔之类。
忽然左面侏儒讲到“荆伯以钟为头盔,夫人以拂尘击之,荆伯便跟着‘嗡——’一声,叫唤得活似钟了”,右面的侏儒该捧场大笑。右面的侏儒忽然掩面伏地,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左侏儒:……=囗=!这跟说好的不一样!“你哭的什么呀?”
右侏儒曰:“明明,拿钟当帽的,是蛮王!我们就在这殿里,吃荆伯的米,穿荆伯的布,取笑蛮王。没有荆伯养着,我们早饿死了。如今,却要取笑荆伯,侏儒本就可笑,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可笑过啊。你们!都是听过我们的笑话的,现在还笑得出来吗?”
场面大乱,头人们大惊!一齐喝斥,再纷纷嚷嚷,表一回忠心,讲得比先前还要急切。又有要杀侏儒以证清白的。
女莹抬起手来,冷冷地道:“你们清不清白,与侏儒的性命有何关系?”低头再问侏儒,所言可是属实。左侏儒急得要命,结结巴巴地辩解,全没了说笑话时的伶俐劲儿,辩解到最后,已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