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呢?”女莹逼问道。
姜先道:“只当,故地重游罢。哈哈,玩笑话,我想天邑远些,躲一阵是非。”
“是非?”
已行至荆,姜先再说天邑的事情便少了些顾忌,掐头去尾,讲了自己献策治水之事。三个姑娘心情各异,却都赞道:“这是一件好事呀,为何说是是非?”
姜先道:“留在天邑,眼下此事也不由我做主,反要被麻烦做表率,不如先行远遁,避开些时日。待诸侯们拿定了主意,我再回去。我可不想因为跑得不够远,又被叫了回去。”
如果是天邑的权利纠葛,姜先的行为就解释得通了,女莹提议道:“那便互为犄角?”
姜先右手成拳,砸进左手掌心:“好!我还有一事,须与公主商议。”
女莹奇道:“何事?”你跟我有什么好商量的?
姜先道:“荆伯非但与我有仇,也与公主有争执,你我不如合作?”
女莹瞅瞅庚,又瞅瞅姜先:“这不是,已经合作了吗?”
姜先摇头,笑道:“久在南方的,毕竟是公主你呀。若谋得荆地,你我平分,如何?”
女莹心道,蛮地都够我愁的了,一、二十年内,我是无力谋荆的,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