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七年过去了,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去,又有多少孩童降生。荆伯是领兵向南的,烟瘴之地,又是征战,参与者皆是精壮。为立功劳、抢战利品,多少人冲杀在前,他们要么是一家之主,要么是有勇力士,一旦死去,对局势必然产生影响。
即便知道南下要与荆国打交道,想做足功课,也不能够如想象中那般,万事皆在掌握中的。
卫希夷仔细回忆了一下,道:“老师故国在东方,与荆国还算近,据他所言,荆伯有子七人,嗯,活下来的有七个,兄弟活下来的有五人。依赖之臣么,有两武一文。”其余的,她也就不知道了。传递信息真是太难了,尤其是这种经常变化的信息,还不如山川地理好记呢。
直到此时,庚才说了一句:“荆国不乱也没有关系,不会让它乱吗?”说着,轻飘飘地看了姜先一眼。心道,你到了荆国就要停下来了,给你找点事做,也好拖着荆伯的后腿,越乱,我君才越好从中取事。
姜先不因她这眼神而生气,沉下心来,点头道:“不错,有人便易出纷争,没有事,也可以给他们找出些事来。”他心里已经想了许多办法,比如游说,比如教唆,比如收买,比如挑拨……
咳咳,这些不太光明的心思,现在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