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王说的也是实话,我不想眼看荆伯坐大。”
偃槐道:“没有别的原因了吗?”
姜先矜持地一笑:“有,您不是也看出来了吗?我想追着希夷走。”
偃槐:……你还真有志气啊。
姜先道:“留下来应对变故,待她回来之后,见到我已成就一番事业,看似长远,是我六年来一直在做的事情。以前可以,大家都还小,现在可都长大了。与她分开,谁知道她会遇到什么呢?万一被哪个混账捷足先登,我岂不要懊悔死?”
偃槐也想翻白眼了:“跟着过去,你能做什么呢?”
姜先沉肃地道:“人各有所长,我以往总想面面俱到,看到别人什么好,便也想做那个样子,却忘了凡事当立足当下,以己为本。我擅长什么,便先做什么,将擅长的事情做好了,再言其他。”
“哦?”偃槐含笑等他说下去。
姜先道:“我所长者,并非并持兵戈,懊恼也是无用。我所熟悉擅长的,要如何展现呢?我是长于庶务,不如征战显眼。虽说治水可以显示才华,却有一样弊病。”
“是什么?”
“即使有王,各国也是习惯了自行其事。即使是领兵从征,最听王命的,永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