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希夷手中的马鞭不耐烦地敲着革靴:“先围,围它十天,嵬君岂是有胆色、目光长远的人?作出要长久围城的样子,他必然着急,要不就是求援,要不便是克扣城中粮食,好多支持些时日。或者,干脆降了。岂不都好办?十日后,他若还没有动静,放他走。”
“放?”
“嗯,围的时候,围三缺一,独漏南边大河。”
申王都认为很好的主意,伯任自然也很有眼光,击掌道:“妙!就这么做,都去布置,吾自镇北方,左右二师,一左一西,唯留南门与嵬君。希夷,你留下!我有话与你讲。”
众将听令,各奔走传令。卫希夷傻乎乎地站在一边,问道:“还有我什么事吗?”
你的事儿可多了呢。
伯任一条一条地与她说:“你这是第一次刀剑对着敌人吧?感觉如何?怕不怕?慌不慌?对人命,有没有敬畏?”
卫希夷道:“嗯,有一些,现在好了。”
“嗯?”
“杀过人的人,是不是,就和以前不一样了?”
“呃……”
“其实,没有什么不同的,我的心情也没有变。我以前就知道,解决问题的办法,其中一个就是除掉敌人。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