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懊悔地将大腿拍得啪啪作响:“只恨五年前不曾将他灭了!”
是啊,如果五年前不欢迎他建国,世上没有中山国,如今这些沃土都是大家的了!谁也不比谁好,百姓也不会跑到别的地方去了。是他,是他,就是他!大家的敌人就是他!
矮山上,众人聚在一起,盘算着结盟。拍大腿那位说得对极了:“生死存亡,岂容胆怯?昔年成狐中兴复国,实因敌国太弱。如今我等结盟,共同进退,集数国之兵,岂不比他们强得多?伯任纵有外援,山高水远,他们也赶不过来!”
将内心忧虑的诸人的信心与斗志点燃了。
忽然,内中一个年轻人指着远处道:“嵬军,败了!”
众人手搭凉棚看过去,只见嵬君那黑底绣着白色狼头的大旗斜斜地往前趴着,撑旗的竿子尖儿,正正指向来时的路——嵬君跑了。
与嵬君对阵,没有任何的悬念。任徵在伯任面前一副乖巧的样子,常被卫希夷的不讲理弄得手足无措,放到战场上,却是一往无前,洪水一般将对方左军冲垮。见他得手,伯任中军也冲向了嵬君的中军。太史令紧随其后,自右包抄。
伯任将卫希夷放在了自己的战车上,单独一辆战车,他现在还不太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