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要让这个人能够过得好。”
“嗯,我能干活的。”
“哦。”
“我是灾祸哦。”
“我是希夷呀。”
夏夫人再也撑不住贤良温婉的表皮了,指着三人的背影问女杼:“这样的贱奴可以放心吗?这样不恤主人的奴才可以留吗?就让这样的奴隶侮辱主人家吗?”
女杼平静地说:“她说得并没有错呀。人们总以为,只有乞求衣食的才是乞丐,乞求情感的又何尝不是呢?疼爱你的人,不会让你乞求,不知体恤的人,何必乞求?有手有脚,即使一时困顿,也不会安于做乞丐。做人也一样的。”
夏夫人道:“她那样说夫君!”
“如果一个人,只会听好话,他就活不长了,”女杼冷静地道,“你的夫君,是祁地之君呀,更要明白这个道理。”
“为什么要做乞求者?为什么不做施与者?”女杼问太叔玉,“如果安于做乞求者而活命,我就不必千里逃亡,不知道哪一天会死在路上。是什么,让你没有了斗志?把斗志捡回来吧,伸出手,握住了,拿回来。想要什么,就自己去取。心疼你的人,不会乐意见到你这副委曲求全的样子的,但凡喜欢你委曲求全的,都不是好人。如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