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濯问道:“涂伯可知,荆伯已经点兵南下了?”
“咦?还有这事吗?”涂伯显然不关心这件事情,嘀咕一句,“今年雨水太丰,禾苗不生,他倒还有心思出征?”
容濯心中一凛,问道:“我等从南而来,南方雨更多,已然成灾,不知中土情形如何了?”
涂伯苦着一张脸:“我也正愁此事,不特我这里,再往北些,来送信的人讲,一路上雨便没有停。正在收割的时候,难呐!”
话题便转到了农耕上面。
卫希夷不懂农耕,她识字、会算、习武、百工技艺都懂一些,唯有农耕放牧,她没有接触过。宫中老师传授知识时,也讲些农时,却是泛泛而谈。此时心中虽然焦急,倒也耐着性子听完了两人的对话。
可涂伯与容濯再没说什么许国又或者是太子庆的话题了。卫希夷低头吃东西,加了盐的饮食果然好吃多了,心里默默地将“盐”添到了要准备的物项里。打算弄到了必需品,就去找哥哥,她一刻也等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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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卫希夷没想到的是,她不想揽事儿,事儿却偏好找上她。
宴散后,宾主各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