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君就差赌咒发誓了:“娘跟儿子说话,还挑什么时候呢?我是真的没有心情不好。”
“说事情,当然要选在心情好的时候。心情已经不好了,再添一桩费心的事,有什么意思?”太后毫不留情地说,口气一如南君幼年时承她教导一样,“男人丈夫,痛快一点。”
南君道:“不过是王后,来说阿媤阿莹。”
太后一声冷嗤:“她?好好的孩子,都叫她糟-蹋坏了。看好阿莹,别变得跟阿媤一样了。”
这话太合心意了,南君连连称是,小声地说了自己对两个女儿的打算,以及对公子先的态度。太后赞许地道:“你很明白。”
南君见太后放松了下来,自己也随意地盘膝坐下,笑问太后:“娘还没说什么事儿呢?”
“嗯,我就直说了,我为阿喜的婚事来的。”
南君心头微惊:“阿喜?他?怎么了?”
“他很好,比他那个学得假模假式、不像活人倒像傀儡的哥哥好得多。”太后毫不客气地在南君面前讲自己的孙子、南君的亲生儿子太子庆的坏话。十分不幸的是,南君觉得太后说得并没有很错。太子庆,有时候表现得确实像是一个大木偶,从小时候起,他的脸上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