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冠军才可以了。
茗墨看了眼群,长老会的人有私聊她,并告诉她不会让她做白工,长老会会酌情安排补偿。从态度上看,这事是没有选择余地了。长老会态度强硬之余还一副躺平任宰割的姿态——要多无赖有多无赖。
茗墨放下手机,安心躺在船上恢复伤势。直到下午被管家小心打断。
“小姐,您有客人到访,您看?”祁伯小心翼翼地对门内道。
“谁?”茗墨揉了揉额角坐起来问。
“是柏先生他们,还有夏先生,黄先生他们以及曾小小姐。”祁伯回答。
“等下我去客厅。”茗墨坐到化妆镜边,看着像鬼的自己淡淡道,“你先去招待他们。”
“是,小姐。”祁伯退下了。
茗墨拉开抽屉,翻看了下里面从来没用过的化妆品,拿出要用的,为自己画了个裸妆。期间画失败了一两次,但最后好歹画好了。
她受伤这事太过蹊跷,还是不要让任何人知道的好。
茗墨强撑身体来到客厅,一到客厅就坐在了中间的沙发上。坐下后才不咸不淡的打了声招呼:“你们可算是有空来我家玩了。”之前她曾经邀请过他们,虽然是出于礼貌。
“之前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