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睡一觉就好了……嗯?……嘶——啊你别碰!疼疼疼!”
顾岭拉着他的脚腕,毫不客气地给他上药,冰敷,那沉得像水的晚娘脸叫花栗心里没着没落的,只能不停地说话来缓解尴尬的气氛:“你轻点儿轻点儿……”
“疼死我了早知道我不抢那个球了,反正都出界了……”
“唔,顾岭……我都这样了你跟我说句话呗。”
顾岭终于有了反应,抬起头来:“……说什么?”
花栗皱皱鼻子,笑得很可爱:“……说一会儿你背我回家?”
顾岭重新把头低了下去:“一会儿叫出租车送你回去。”
“……没情趣。”
花栗正郁闷间,顾岭就缓缓欺了上来,噙住他的双唇,慢慢把他按倒,一双沾着酒精气息的手就这么撩到了花栗的身下,也不进去,只隔着一条薄软清透的运动裤揉弄勾动,布料轻轻摩擦着敏感,花栗鱼似的挺起了腰,脸色潮红得不知所措,只能任由顾岭动作。
报废了花栗一条运动裤后,顾岭才放开了花栗,唇角若有若无的笑容像是得逞了的狐狸:“……这才是情趣。”
顾岭的声音把花栗从回忆中拉扯了回来:“……那个时候的情趣,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