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赌时的赌注好了。
昃食宵衣满不在乎:“好啊好啊,不就是在你的身下娇喘么!截图为证!等我把截图发到群里我就回来打啊!”
这声音劲头十足、满是希望,让花栗想起了过去的自己,忍不住笑了。
他把手指按在了键盘上,熟练地从a打到z,再从z倒着打回a,热了热身。
那人教给自己这个技巧的时候,那张脸严肃到没有任何波动,禁欲得像是精心雕琢过却没有喜怒的雕像,有点冷的右手捏着他的右手指尖,依次敲过那些字母。
他说,“花栗,操作赶快熟练起来,赶上我。”
他最后还是没能赶上顾岭。
本来以为一辈子不会再打开的游戏,就这么轻易地点开了,而且,或许是因为没有用守护者的大号,花栗没有被勾起什么恶劣的记忆,心情反倒意外地不错,等回了宵衣后,他就蛮平静地在对话框里打:开始吧。
大概十五分钟后。
宵衣半晌没有回音,这让花栗有点哭笑不得了,好心地安慰:宵衣,不是……我真的挺久没打过了,就是以前经常和别人打竞技场有点经验……
又沉寂了一会,宵衣才悲愤道:“你的意思是我是菜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