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氏:“……”
庭珊笑嘻嘻的道:“说起来,原先你不是叫四妹夫大师兄的么?叫着叫着就便师兄了。你有好些个师兄呢!”
庭芳道:“是啊,我还有二师兄呢!”
房知德道:“你才二师兄!”
庭芳挑眉:“怎么,又以下犯上了?”
房知德撇嘴:“再不让人占点子便宜。”又问,“你怎地脸色这般难看?这样儿我们大师兄舍得出门?”
庭芳道:“他出门时天还没亮呢,再说了衙门的事儿是那般好丢开手的么?我上月跟江南打擂台时,痛的死去活来,还不是照例得在家理事。歇几日,且得去户部查今年的岁入。陛下也是出尔反尔的好手,说了让我做太傅专管教书,现在什么狗皮倒灶的事儿都扔给我,我看他将来还要不要别人做太傅!”
房知德道:“本朝太傅本来就不轻易封赏,非天子心腹,谁没事肖想那个位置。”
说没两句话,乳母姚氏抱着抽噎的叶晗进来。叶晗伸手就要庭芳抱。庭芳心疼的抱到怀中哄着,却是问姚氏:“今儿咳的好些?”
姚氏摇头:“才睡了一会子,就是咳醒来的。我抱着睡也是咳,一直哭着寻郡主,才带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