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芳笑了笑:“要求不同。”鞭伤其实很容易看,她小时候不懂,学游泳的时候徐景昌忽悠她是在林子里跑马挂的也就信了。长大后再追问,徐景昌便捡不要紧的说。但庭芳知道,他没说全。就像在那年在大同的箭伤一样,徐景昌永远是轻描淡写,不会告诉她当时到底有多疼。小胖子实在养尊处优的太过,在京城混着算是世子里拔尖儿的了,可是去了大同,就不得不启用与徐景昌同样级别的严苛。因为那是一不留神就会死的地方,再高的地位,再大的军官都一样。
赵安邦十足郁闷的道:“我去领罚了。”
庭芳笑的尤其亲切:“回头来我屋里吃糕。”
赵安邦:“……”求不要瞬间切回温柔大姐姐的表情!你再装的温柔我也不会信你的!昌哥哥你的喜好好变态!
赵安邦被藤条抽了二十下,蹭到庭芳的上房,进屋就撞见了昭宁帝,不由惊愕,这都年二十九了,皇帝不用过年么?
昭宁帝见了赵安邦也愣了一下:“你不回去祭祀啊?”
赵安邦道:“还没给揍够不是。”
昭宁帝笑出声:“做你姐姐的学生,苦哇!”
赵安邦道:“陛下您少装,我姐姐又不能对您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