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话么?”
徐景昌道:“不至于那样,今年是东湖港才恢复,太傅又忙,收益便压在年底入京。明年定是一季一盘账的。还有海运的银子,日常开支怎么样也够了。太傅请的管家婆好生厉害,精打细算着呢。过几年无非是兄弟们娶亲,她管弟弟极严,不似姐妹们那般纵容,花不了几个钱。”
昭宁帝问:“为何?”
徐景昌道:“好男不吃分家饭。”
昭宁帝道:“好女还不穿嫁时衣呢。”
徐景昌笑道:“可是女孩儿没得选啊。横竖陛下不用操心我们,真没钱了,自是要问陛下要。就似太傅管着一家子弟妹一般,弟弟没钱了,那自然是兄长的责任。我的婚书都是陛下盖的印,陛下想赖账是再不能够的。”
昭宁帝深深看了徐景昌一眼,只盼你们夫妻,真能守的住分寸二字。
眼瞅着说话又要往正事上拐,昭宁帝立刻刹住车,同徐景昌说起作坊来。直说到申时末,赵太监来催:“陛下,要宵禁了。”
昭宁帝才道:“嗳,不用处理政务的时光就是过的快三分,我们改日再细说吧。”
庭芳也醒了,自己梳妆好,出来朝昭宁帝见礼。昭宁帝走到门口,止住庭芳的步伐:“徐景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