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荣华,首先就是燕朝能够顺利的活下去。
坐天下人的主宰,就要担的起天下人都无力承担的职责。昭宁帝平复着情绪,继续冷酷的裁撤着内务府里他认为不需要的部门。一口气死了一个亲王三个郡王,加上之前定下的考过方可袭爵的政策,整个宗室噤若寒蝉。因内务府案件牵连甚广,涉事人员要么杀要么圈,家产定是要抄的,今岁对宗室的年俸支出压力骤减。昭宁帝踩着年关,把今年欠的俸禄都发了,算是给老实不生事的宗室予以奖励。
赵安邦在定国公府过的苦不堪言,比起幼年生存环境险恶的徐景昌,他的条件无疑优渥太多。偏偏前面戳着个大师兄,一样是国公世子,自然样样以大师兄的标准卡他。庭芳一直不见好,却是裹着厚重的大毛衣裳,抱着手炉,坐在演武场内,亲自盯着赵安邦的训练。她手边放着一堆石头,站桩的动作稍微垮一点,小石头定能准确的砸在他松懈之处。
至于骑射,调了亲兵去教授,每日亲兵汇报,射箭的成绩如何,犯了多少种错,每种错犯了几次,一一记录在案。五天一统计,庭芳画的出统计图,进步、不足一目了然。赵安邦从未见过如此精确到恐怖的教学方式。看向徐清的眼神里全是同情。但他觉得他更应该同情自己,临近除夕,记